季婵溪回过神来,她松开了门把,让出了身子。
江妙萱微笑着看着她,脚步缓缓跨过了门槛,陆嘉静紧随其後,也看着她,脸上尽是淡淡的笑意。
季婵溪有些心虚,她不知道方才自己那小家子气的话有没有被陆姐姐听到。
林玄言也起身了,站在桌前,遮住了桌上的两盏酒杯。
「挡什麽挡?」江妙萱看了一眼,道:「不就想偷喝两杯酒,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她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腿叠翘着,拂尘随意搁在了桌上,取起一杯酒在眼前晃了一会,轻声笑道:「金风玉露,琼浆玉酿,真是应了天作之合这个词。」
说着,她轻轻倾倒杯子,酒水倒了出来,凝固在了空中,雕塑般透明美丽。
江妙萱素手一捋,玉指轻捻间似是随手采颉来了一缕月色,月色溶溶地化进了酒水间,那微凉的酒水冒起了丝丝的热气,一如云露间垂滴出的仙酿。
江妙萱手再翻到,白瓷杯盏重新落在了桌面上,两泓美酒如甘泉倒流,重新注入了杯中,轻轻摇曳出涟漪之後平静如镜。
「下定决心了?」江妙萱微笑着望向了季婵溪。
季婵溪点点头。
江妙萱将杯盏向前轻轻推了推,「那就饮了罢。」
季婵溪喝林玄言对视了一眼,又错开了目光。
「会不会太随便了?」林玄言问。
江妙萱微笑着问:「那要如何,八擡大轿,千人相迎,高朋满座,凤冠霞帔?奢华铺张风风光光地将美人娶回家?」
未等林玄言回应,江妙萱便自答道:「如今失昼城可没什麽家底了,就节俭些吧。」
林玄言洒然笑道:「战乱之间可成连理已是幸事,心意诚恳自然无需旁枝末节。」
季婵溪似是有些不愿,道:「嫁衣总得有一件吧?」
江妙萱微笑道:「失昼城可从没有这个习俗。」
季婵溪想抗争一下,道:「这毕竟是大事,这也太简陋了吧?」
江妙萱指着那白瓷酒杯,道:「这月酿千金难买。」
季婵溪轻声道:「这不一样啊,我们两个白衣,哪里像成亲,简直就是奔丧啊。」
江妙萱无辜道:「那你想怎麽样呀?要不再拖两天,姐姐给你去置办置办?」
季婵溪恼着脸赌气地看着笑盈盈的江妙萱。
陆嘉静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了,别捉弄季妹妹了。」
说着她轻轻抖了抖衣袖,摊开手,大红的颜色如红绸铺过,被陆嘉静捧在掌心,柔滑似捧着一泓清冽甘泉。
那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裳,虽不似琉璃宫中那件那般极其精细雕饰,金玉铺成,却胜在红艳纯粹,如泼墨挥就。
季婵溪皱着的小脸缓缓舒展开来,她擡眼看了一下江妙萱,江妙萱永远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此刻季婵溪非但不觉得和蔼可亲,反而想把她那随身的拂尘一根根拔下来,揉成一个毛线团。
「谢谢陆姐姐……」季婵溪捧过大红的嫁衣,展开细细打量着,对在自己的胸襟位置试了试,脸色柔和了许多。
陆嘉静笑道:「这可是你江姐姐为你量身裁剪的。」
季婵溪望向江妙萱,吐了吐舌头。
少女穿上了大红颜色的衣裳,系上了罗带。
她解开了发带,披散下长发,那夜色精灵般的少女在这一刻却像是烧了起来,就似夕阳铺满的烟波,妍丽而炙热。
这大红的衣裳剪裁得体,将少女的身段衬得极好,纤肿得体的曲线勾勒起难言的曼妙,纯粹的大红颜色又带着磅礴的意味,若是野店石桥偶然见到,便是足以让任何人一生难忘的惊鸿。
「好看。」江妙萱点点头。
「季妹妹真美。」陆嘉静由衷赞叹,语调间却带着怅然。
林玄言安静地看着她,想起了当年溪畔初见,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很淡,一如只如初见的相遇。
季婵溪走到了镜前,张开双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眸子愈发明亮。
而陆嘉静忽然望向了林玄言,林玄言也恰好望向了她。
林玄言垂着眸子,神色有些愧疚。陆嘉静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示意他不必介怀。
季婵溪转过身,目光落在了林玄言的身上。
林玄言察觉到了目光,也望着那一袭红裳的少女,长发披散,清秀妍逸的她神色平静而柔和,她小口微张,欲言又止。
林玄言生怕她忽然问一句,我好看还是陆姐姐好看这样要出人命的问题。率先开口道:「季姑娘,天色不早了。」
季婵溪嗯了一声,走到桌边,举起了一个酒杯。
林玄言亦举起了另一个。
两个杯子举到了等高。
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陆嘉静与江妙萱掩上了门,燃上了一支又一支火红的蜡烛。
烛光跳跃了起来,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落到了墙壁上,阴影随着烛光闪动着。
林玄言和季婵溪看着彼此的眼,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伸长了些手臂,缠过了彼此的臂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林玄言微微蹙眉,酒有些酸涩。季婵溪喝的很快,酒入口甘甜。
江妙萱微笑着望着他们,没有多做解释。
杯酒饮尽,像是心中有什麽石头落地了,少年和少女竟同时笑了起来。
「拜堂吧。」江妙萱道。
「拜堂?拜谁?」
「这里除了我和陆宫主还有别人?」
林玄言抗议道:「我跪静儿?虽说是走个过场,但高堂也不至於如此滥竽充数吧。」
陆嘉静冷笑道:「你这麽金贵,跪不得我了?」
林玄言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陆嘉静道:「我倒是觉得二当家的提议很不错。」
林玄言还想抗辩几句。
季婵溪却忽然撩起了嫁衣的前襟,在江妙萱面前跪了下来。接着她望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觉得自己站着有些尴尬,便也跪了下来。
「一拜天地。」江妙萱柔和的声音想起。
江妙萱忽然想起了当日,自己也曾拜堂成亲,只是那一日远没有这般静谧美好,回忆起来尽是腥风血雨。
也不知道那个小胖子那日之後是不是疯傻了。
江妙萱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拜高堂。」
林玄言与季婵溪对着端坐着的两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江妙萱拖长了语调,声音缈如流云。
林玄言和季婵溪的动作也随着她的语调慢了一些。
两个人对跪着,看着彼此,眸子里看不见绵绵情意,反而平静得仿佛寻常。
两个人拜了下去。
长长地拜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空了,陆嘉静和江妙萱已经离去,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一对人。
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林玄言和季婵溪坐在床沿边,拉着彼此的手,手指断断续续地勾连在一起。
两两没有说话。
洞房很小,烛光有些清冷,季婵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梦。
「要睡觉吗?」季婵溪问。
林玄言道:「你要觉得还不适应,我们可以聊会天。」
季婵溪道:「不用了,该说的以前都说差不多了。」
林玄言微笑道:「婵溪今天真好看啊。」
季婵溪眨了眨眼,道:「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脱呀。」
林玄言问:「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嗯。」季婵溪道:「我想多穿一会。」
「多久都可以。」林玄言道。
「可衣服还是要脱的啊。」季婵溪有些忧愁:「为什麽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
林玄言笑道:「其实……很舒服的。」
季婵溪道:「但第一次会很痛。」
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稍过一会就好的。」
季婵溪固执摇头:「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季婵溪又问。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忽然很是心动,「衣裳可以留着。」
「那裤子呢?」
「这个必须脱。」
「哦。」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这是最後一遍。」
「当日试道大会一别,能在夏凉国看见你,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後来在那冰桥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後北府偶遇,我内心也多是缘分带来的惊喜,这些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欢吧。」
「嗯,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
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放躺到床上。
他不由想起了试道大会结束那日她捉弄自己的场景,心中忽然有种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你个处子小丫头,任你平日里嚣张跋扈,稍後还不是要被我肏得哀求不止?
而季婵溪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目光游丝般在林玄言的脸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床上,张开了衣袖,那发育姣好的身段山峦起伏,平坦紧缩的小腹,鼓鼓的衣襟,圆润的肩膀,每一道曲线都浮凸得恰到好处,而那娇躯上,一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撩开了一些她的裙子,露出了少女玲珑小巧的玉足,季婵溪的玉足白嫩如雪,脚背光滑如缎,肌理细嫩,脚心微带软红,绵白小巧,那玲珑的秀趾更是如珍珠串成,随着林玄言撩起裙摆的动作蜷曲了一些,而顺着柔软美妙的足弓曲线向上,细腻的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淡青色的细细脉络,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婵溪的玉足,对着柔软的足心按揉了一番,手便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一直撩到了膝盖处,季婵溪的手扣在床上,微微用力抓着床单,一声不吭也没有反抗。
把玩了一阵小腿之後,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季婵溪那精美绝伦的脸,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季婵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按上了自己柔软纤薄的红唇,紧贴着吻动吮吸着,并且似是要扣开自己的玉齿牙关,侵入到檀口之内。
於是季婵溪的小口下意识张开了些,那狠狠压着自己鲜嫩红唇的东西似是找到了入口,灵巧地伸入到了自己的檀口里,季婵溪有些不适,却也本能地将香舌伸了出去,一如两人相对出剑一般,在小小的檀口中纠缠厮打了起来。
季婵溪俏脸微红,虽然她对於这些都有一知半解,但是如今身临其境,终究显得生疏。这是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
与此同时,又一只手已经攀到了她的腰肢一侧,开始拆解她的罗带。
紧致的衣襟微松,向着两边荡开了些,露出了白色的衬里。两人深深地吻了许多终於松开,而脸颊依旧贴的很近,鼻尖更像是要碰在一起一样。
「等会如果有不适,告诉我就是了。」林玄言道。
「装什麽体贴,你现在就恨不得把我扒光了吧?」季婵溪冷冷道。
「我就喜欢看大小姐现在嘴硬的样子。」林玄言忽然侧了些脑袋,一口含住了季婵溪的耳垂,舌尖轻轻点吮吸弄了一番。
季婵溪感觉清冷的身体里像是有什麽东西渐渐暖了起来,像是冬日里未熄灭的炭火,忽然吹起了一串明亮的火星。
季婵溪哼了一声,胸口的曼妙曲线起伏了一阵,足背的玉弓更挺直了些,一直到林玄言松开耳垂,她才睁开了眼,一双眸子里带着些媚色般的水气,这种情态在她清冷的面容上显得诱惑至极。
两个人又索吻了一阵,唇口相交,舌头缠绕,香津暗渡,两人清冷的身子逐渐燥热了起来,季婵溪罗带松散,胸襟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红的嫁衣便如褙子一般向着两边敞开,白色衬里间酥胸秀挺,隐约又露出了些伶仃秀气的锁骨。
在又一次的松开双唇之後,季婵溪忽然睁开了水气迷离的眼,她一把按住了林玄言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整个人掰到了床上了,而自己岔开了双腿跪在他的腰的两侧,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腰背玉腿之间舒展着一个极度美妙的曲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玄言也没有反抗,仍由她将自己按在床上。反正稍後还不是要被我肏得浑身发软,乖乖地任我摆布,现在便先由着你的性子嚣张骄傲一回好了。
季婵溪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胸口,有些微痒。
季婵溪伸手一根玉指,轻轻勾起林玄言的下巴,挑起了一些,脸上笑意淡淡:「小公子,生的真俊,有没有兴趣陪陪姐姐?」
少女的嗓音清冷中夹杂了些许柔媚,若是寻常人一听便要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了,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道:「我看姐姐也年纪不大,就怕稍後承受不住,反而开口央求起来。」
「小公子真会开玩笑。」季婵溪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上,轻轻打转,冰冰凉凉,她的手指一路而下,挑开了林玄言的衣扣,随着衣扣震开,林玄言的胸膛也露了出来。
而从林玄言此刻的视角望去,季婵溪大红衣襟敞开,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示着美好诱人的曲线,只可惜那内里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衣,不然此刻衣襟半开酥乳半露的场景,当真就是人间绝色了。
林玄言实在伸不出,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襟,季婵溪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按到了一边,一双眸子自是锋锐内敛,一如刚刚成年的女王。
「不许动。」季婵溪发号施令道:「我让你动你才能动,懂了吗?」
林玄言也觉得有趣,嗯了一声。
季婵溪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指放到了林玄言的唇间摸索了起来。
「有些痒。」林玄言开口道。
季婵溪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一粒粒地解开他衣衫的扣子,然後竟俯下了身子,一口含住了一粒林玄言的乳珠。以往都是他这般捉弄别人,如今被季婵溪忽然起来含住,他身子僵了僵,目光落在季婵溪俏丽的秀靥上,下身裤子的布料更是不由自主地支了起来。
季婵溪贝齿轻咬,一阵厮磨之後啵得一声松开,微笑道:「怎麽?来感觉了?」
这……不是平日里我经常调戏静儿的问话吗?算了,再让你嚣张一会,等会扒了你衣服看我不把你操得满口淫词浪语。
「自然来了,大小姐帮我降降火?」林玄言用调戏的口吻笑着说。
「好呀。」
季婵溪葱白的手指挑开了林玄言的衣襟,一路下掠,一直触碰到那高高挺立起的地方,季婵溪手心翻转,拇指中指一扣,轻轻弹了弹,林玄言牙齿微咬,在下身颤了两下之後,他感觉有个柔嫩的东西抚了上来,隔着裤子将它握在了手中,四指箍住了棒身,拇指绕着顶端轻轻地揉动起来。
隔着布料的抚摸反而更添了一种柔软的质感,棉质的触感一寸寸地掠过肌肤,随着小手的揉捏更是充斥着暖意。
虽然这种感觉很是舒适,林玄言依旧笑道:「大小姐还当是四年前?以为仅凭手就可以降服我?」
季婵溪嘴角勾起,手腕轻轻拧动,如玉兔轻捣药锤,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眯了起来,红烛的光影下,身子起伏的曲线与秀靥美妙的轮廓勾勒得清艳绝丽。
看着那清冷又魅惑的小脸,林玄言恨不得此刻就将她翻倒在身下,但是今日他铁了心要让季婵溪心服口服,便也先放纵着她。
季婵溪的身影忽然压了上来,半解半露的红衣垂到他的身侧,而季婵溪已然开始解里面素白色的衬衣,秀乳高挺地撑起了单薄的衣物,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她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林玄言的唇口,小巧而高挺的琼鼻在他的脸颊上蹭动着,像是一只乖巧而妖媚的小猫。
林玄言感受着嘴唇和面颊上微微的痒意,配着少女那清绝的面容,心底的火焰竟真的被这样一丝一毫地调动了起来,那被季婵溪握在手心中的事物也更坚硬粗大了几分,将布料高高撑起。而季婵溪的小手也用力了几分,隔着布料有节奏地上下按揉撸动了起来。
林玄言调整着呼吸,胸膛的起伏也剧烈了几分,他们始终望着彼此的眼,一如宿敌过招前的长久对视,等待着对手被自己气场压下,先声夺人。
林玄言不由想起了那日试道大会时少女最惊艳的模样,那时候磅礴大雨中淋透了的身段还没有如今这般凸翘腴美,却也清素得令人心动,他那时并未有太多旖旎念头,只当是欣赏一幅美丽画卷,只是那个夜晚,少女挽着乌黑的长发站在灯火阑珊的门口,樱唇轻启说的那两个字让他久久难忘。
「想操我?」季婵溪似是知道林玄言在想什麽一般,忽然发问,吐气如兰。
此刻的她与四年前那个少女重叠在了一起,但似是又有哪里不同了。
「当然想,大小姐还不乖乖剥了衣裳,脱了裤子,翘起屁股等着,可别让夫君久等了。」林玄言调笑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手上的劲道更重了几分,拇指捻动肉棒的顶端,一阵按压,「想得美。」
林玄言中就不是什麽圣人,在季婵溪小手的服侍下,他同样欲火燃起,只是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悠闲地看着季婵溪的俏脸:「婵溪今天真漂亮。」
「哪天都很漂亮。」季婵溪不以为然道。
「还是被我打屁股的时候最可爱。」林玄言揭人伤疤道。
季婵溪曲眉微挑,晕恼道:「你以後再敢试试?」
林玄言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哪天我打不过你或许就不敢了。」
季婵溪冷哼一声,手指划到了他的裤带旁,手指勾起裤缘,勾起了林玄言的裤带,要扒下他的裤子,林玄言没有反抗,仍由季大小姐的施为,裤子褪下之後,高挺的阳具一下弹了起来,如巨龙怒龙起来,青筋虬结暴突。
「真难看。」季婵溪嫌弃地说了一声,手指摸了摸灼热的阳具,捏了捏坚挺而具有弹性的棒身,表情愈发嫌弃。
林玄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季婵溪白了他一眼,手试探了几下才慢慢覆了上去,小手清凉的温度与棒身灼热的温度交换着,林玄言眯起些眼,他腿部的肌肉忍不住绷紧了起来,季婵溪柔软的掌心和纤细手指的触感更是绵软温凉得让人想一辈子沈浸其中,只是他似乎与季婵溪赌气,竭力控制着面部的表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大小姐只会用手吗?」林玄言笑道。
季婵溪摩挲着棒身,上下柔和而有律动地蹭弄着,惹得手中毒龙怒耸狰狞,包皮因为肉棒的膨胀而撑起,崩得极其紧致,只是没什麽喷薄欲出的迹象。季婵溪没有回答,继续努力地撸动了一番,手中的力量也重了几分,还时不时用拇指揉动顶端最敏感的部位。
只是林玄言偏不随她的意,哪怕心中热浪翻涌也始终紧缩精关,不让她的小手得逞,他看着季婵溪有些恼怒和不服气的样子,感受着下身越来越重的力道,微笑道:「大小姐,你是要把这东西拔下来吗?」
「这东西?什麽东西啊?说具体一点。」季婵溪忽然笑了起来。 1